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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柱:评说《“气墨灵象”艺术论》

  • “气墨”“灵象”是新概念、新命题
  • “气墨”是墨的未来,“灵象”是象的远方,非常美妙
  • “气墨灵象”是至高的审美追求
  • “气墨”“灵象”一体且互为形式内容,很有意义

新的审美范畴 新的艺术命题

《“气墨灵象”艺术论》学术研讨会发言

李晓柱

李晓柱

 关于“气墨灵象”,前两年,应该是跟吕国英先生在一起,听他介绍过。但是对这个过去一直没有过、也没有听说过的特殊词汇比较模糊。因为没经过深入思考,我就粗浅、判断,以我自己的理解,去表达一下我自己对这个新的审美范畴、新的艺术命题怎么看,尤其作为一个实践者,谈谈我自己的没有经过认真研究与思考后的看法。

我是画中国画的,其实对传统中国一些笔法、墨法,了解并不是太多。“气墨”这个词,因为没有过,是个新的概念、新命题,我当时就觉得有点陌生感。原来我们一般都讲气韵,这些东西。

吕国英 著《“气墨灵象”艺术论》

后来我简单粗浅的看了一下,其实“气墨”可能更多有一种墨的幻化、无穷内在的东西。所以说其实他生命运行,跟与生命演化,其实是互相关联的。我觉得他说的“气墨”,实际上“墨”在表达象境的生发,也就是有无限的可能。而且气是动因,“气墨”我就理解到这。

“灵象”这个词我比较感兴趣,我在绘画一直做努力,所以我对“灵象”这个词比较感兴趣的。因为我觉得“灵象”,其实是一个心灵的世界,是人心笼罩的“象”。这个“象”是外部一体,互相关联的世界

《“气墨灵象”艺术论》学术研讨会(LOGO)

这个“象”获得它的方式,主要就是内观,好多人其实都有,所有灵性都有。所以我觉得一个是靠内观获得,再一个靠灵悟,感性的、直觉的获得“灵象”。反正我是这么认为。其实“灵象”,是由内心观照的世界,也可以说内心创造的世界。这个“灵象”跟我们现在所有流行,就在当下我们对有限的时空无限探研与感知,可能有关系。我们说原来认知到,我们世界是一个什么样的,在我们心灵深处又是什么样的。现在科学证实地球以外,包括量子所有物理性发现,其实都是在我们认知之上东西。

这些来讲,对中国人来讲,可能就是灵性的存在。所以说这个“象”,也许是世界最真实的东西,不像我们眼睛看到世界的样子。所以我觉得“灵象”这个词,提的也特别好,而且我是特别喜欢。我觉得“灵象”应该存在于,应该是我们内心这种反观,应该能看到。而且可能是一个站在高维看低维,看三维世界,能感知到的东西。“气墨”和“灵象”一开始我理解,一个是法一个是道,“气墨”其实为了表达“灵象”为了承载这个道。但是“气墨”和“灵象”本身,二者又是一体,而且又可以互相纠缠,还能互相反转。所以我觉得“气墨灵象”这个理论,词合不合适先放一边,最起码这两个东西是一体的东西,气和道,完全存在于这4个字之内的一种东西,所以觉得还是蛮有意义的

《“气墨灵象”艺术论》学术研讨会现场

我这里有两个东西,我比较有兴趣。“如气化墨,载灵承象”,实际上就是说墨的动因就是气,我不知道这么理解对不对。同时“,可能是我们一种心灵的气,也许是其他的无心的一种东西,使墨发生了幻化,用它来表达无尽的“象” 书中说,气墨“墨”的未来,“灵象”是“象”的远方,真是很妙。我觉得“墨”作为艺术创作的重要元素,通过艺术家之运化,在与诸创作元素多次“天人合一”“天我为一”的化妙中,和融于创作境界,进入精神高维,呈现审美状貌,矗立大美生命之存境。就艺术立象从具象、意象、抽象、“三象合一”之演进而言,相对应的“墨”从经历了线墨、意墨、泼墨、朴墨,最终将走向“气墨”。关于“灵象”是“象”的远方,我觉得是一种很高甚至是至高的追求。现在好多艺术创作,以我们人物画领域来讲,大部分其实就没有深入到精神层面,大部分是在可以说是形象阶段,并没有真正进入一个对现实反观状态,基本上没有,基本上在现实里寻找社会化生动性、担当和责任。基于这个东西我觉得没有上升更高灵魂层面,去对现象进行审美解读。

所以说现在存在的问题,其实很大的。理论对于艺术实践非常有指导意义的。这个理论——《“气墨灵象”艺术论》的提出,让我们其实面对今天这样一个时代,可能我们好多人就会把自己的视野放宽,不仅仅局限于我们所认知的世界理解问题,也许站在更高维层面或者通过自己的修行,可能反观我们面对的世界,反观我们内心的时候,获得不同的答案。所以我觉得“灵象”的世界,可能就是我们的希望能看到的世界,而且是我们确实的一个真实的世界。

《“气墨灵象”艺术论》学术研讨会部分专家合影留念

其实大家都在寻找真善美。有的时候到底什么是真,其实自己搞不清楚。因为我们认知,也不可能寻找到真正的“真”,只能达到艺术的“真”。艺术能解决无限性,能解决心灵和寄托。科学解决不了这些问题,科学只能解决生存问题。所以有这样一个新理论——《“气墨灵象”艺术论》的提出,可能对我们艺术的发展,会有特别大的好处和深度,希望吕国英先生的大作,能够引起大家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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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坤山:评说《“气墨灵象”艺术论》

  • 中西美学融合的理论结晶
  • 文化艺术研究的创新成果
  • 对艺术未来进行深邃思考与高远探究
  • 既有理论建构价值,又有创作引领意义

高远深刻又很亲切

《“气墨灵象”艺术论》学术研讨会发言

张坤山

张坤山

听了王镛先生的主旨发言,感觉非常精彩。

今天,很有幸参加吕国英先生原创艺术理论巨著——《“气墨灵象”艺术论》学术研讨会。吕国英先生我也是仰慕已久,不管在艺术理论上,还有文化领域,他是很有影响力的一位专家。他的一些思想,也在影响着我。一开始接触到吕国英先生的时候,他就有这个计划,要出一本大著作——就是关于“‘气墨灵象’艺术论”。当时我在这个语境中,感觉还是很新鲜,说“气墨灵象”虽然挺别嘴,但还是很有感受,感到很深刻、很高远,也很亲切。逐渐的就适应了,并且对“气墨灵象”印象越来越深刻。

我想《“气墨灵象”艺术论》这么厚的一本著作,首先感到很厚重。这部著作,应当说当前关于审美、艺术、哲学融为一体的这么一部大著作。是一部有意义、有价值,值得深入思考的一部著作。同时又是一部中西文化、中西美学融合的理论结晶,我感到这是一个时期以来一项文化艺术研究的创新成果,一项了不起的成果。既有理论建构价值,又有创作引领意义。

吕国英 著《“气墨灵象”艺术论》

吕国英先生下了一番苦功夫,对传统文艺经典与现代审美,进行了充分挖掘、概括的、拓展、抽象,尤其对艺术未来进行深邃思考与高远探究。我感到这部著作,不仅很深刻,而且有高度。我对吕国英先生这本著作,在理解上来讲,我还有些吃力。因为吕国英先生高度,我在搞书法创作讲,有些时候还理解不够充分,还需要慢慢的再去继续深入摸索、研读。从他这本著作当中,寻求更多的营养,或者是思考。

我结合书法创作,谈点学习体会——

吕国英先生用4个字,概括他的艺术观念,“气墨灵象”。我想“气墨灵象”这4个字,和书法比较靠近。

首先是“气墨灵象”这4个字,在书法的创作当中,还是有潜移默化的一些连带关系。当然更重要的,还是起指导作用。我想4个字,我想一个一个谈谈我的学习体会。

第一个字是“气”,这个“气”在书法当中非常重要,可能其他艺术都是相通的。“气”书法当中,如“灵魂”一样重要。古人讲,若观书画先观气韵。意思就是说关于书法这种观赏、鉴赏、理解,首先要从“气”上分析、观看、切入。在这里,古人因为讲到先观“气”,也就是首先是要看“气”象。好像放在作品“神”的前面,就是艺术创作须神采为上,“气”就是的“神”的灵魂。我感到这是一个。

《“气墨灵象”艺术论》学术研讨会(LOGO)

当然,吕国英先生讲的“气”,我想还包括很多“气”的意涵,有精神境界有里面。而书法,包括中国画或其他的艺术,都讲究气息、气韵,也就是一种格调、一种精神状貌、美的情态,有一种连贯性和连续性、贯通性。因为吕国英先生这个理论,站在这个高度上来讲,我想还是要充分发挥指导作用,指导创作实践的作用。书法或者其他艺术当中,气息的表达、气韵的呈现;还有节奏的表达、韵律的呈现,我想在“气墨灵象”当中有更深刻程度,当然还有宏大气象、正大之气象。当然我想,对应“气”的分析,非常透彻、有高度,对于书法创作,还是有相当的指导意义。

再就是从“墨”的分析上。我想在书法创作中,这个“墨”分量,应该说占据着“江山”般的作用。为什么这么说?书法包括中国画,尤其是书法讲笔墨,笔墨就是书法的代名词。一个“笔”一个“墨”,“墨”就是占了半壁江山,不光是用笔问题还有用墨的问题。墨分五色,吕国英先生著作里面充分谈到“墨”。当然墨的运用,讲的更深、更有高度。从我的感觉来讲,“墨”在书法当中,有着半壁江山的作用。所以古人就有浓墨宰相、淡墨探花,就是清代的刘墉、王文治。当然中国画里面更加注重“墨”色的变化,还有色彩还有墨。

书法来讲,也有墨分五色。结合书法史上来看,对墨的研究和展开,应该说明清时期的董其昌开始。他用淡墨来写书法,他以前还没有用淡墨书写,是董其昌开辟的。建国初期或者民国时期,黄飞鸿作品,我感觉他的画,最大成就在于他的墨。用笔是一个方面,但是他用墨,确实前无古人。学到的也是对墨的研究,对墨的思考。加大对墨的应用,从而开辟草书境界,与古人拉开巨头,所以林散之书法草学,就是对墨的深入和开创。

《“气墨灵象”艺术论》学术研讨会现场

当然这个墨,我也有一些粗浅的体会。我想当代书法怎么能把墨,充分的研究出,充分的表达清楚,我想这是对于当前书法创作,或者创新的一个途径。因为古人对书法的用笔,基本上已经达到比较完整的程度了。如何在古人的基础上,往下再走一步,我想除了融会贯通、结合,如何在“墨”运用上突破古人,是一个挑战,这是一个方向。我想吕国英先生这部著作对于墨的思考,对于书法创作研究创新,我感到很有现实意义。另外感到对于墨,我不太赞成踏踏实实的墨。我认为对书法也好,中国画也好,对墨要有模糊性认识。书法的模糊性、不确定性,我想这是一种艺术的高度,一种新的艺术。另外墨还又充分表达着当代艺术,或者说当代书法的一种表达。

我们在研究书法作品的时候,在研究中国画的时候,很可能就有追求着当代书法,或者当代艺术的思考。这种思考,我想从“墨”上研究它,可能更接近,这是对“墨”的感知。

再一个“灵”。我想“灵”就是灵魂,就是艺术灵魂,就是一种心灵。我们搞艺术创作,尤其像书法不是一点一划,不是紧紧抓着传统的东西不放,而是在传统经典中寻找艺术灵魂,尤其是草书,最能够刻划艺术真谛的灵魂性的东西,我想这是我们重点。最终要达到的,就是这个目的。要把古人带有灵魂的东西,把它传承过来,发扬光大。我想这是我们对“灵”的思考。当然还有善变,还有一些表达、一些表现。

第四就是“象”。我想“象”就是一种象征,说到底是一种气象。不光是中国画也好,写作、影视、音乐也好,表达着一种气象。这种气象,就是一种感人肺腑的表达一种审美之美的形态呈现。我们从“象”的分析上,就能得到充分的体现。在吕国英先生著作里,我们追求的“象”就应该像他解释的一样,博大之“象”、精彩之“象”,不是研究那些低级、描摹、具象与极端抽象的东西,要升华到一定的高度,去认识它。

吕国英 著《“气墨灵象”艺术论》

我想吕国英先生的“气墨灵象”,对我从事书法创作上来讲,还是很有指导意义。虽然体会不深刻,但是我还是在用他的理论,来武装我的头脑,解决我实际上的问题。《“气墨灵象”艺术论》这部著作,我想除了解释了艺术的一些观念,哲学、美学的一些观念以外,对于我们文艺演进还有一定的启示。我想一个启示就是艺术包括书法,要往高峰上走。既然走到了艺术的门类,最终我们要提升境界、研究格调、展现气象,不是在琢磨点小技法,技法只是手段,最终还是要向吕国英先生所讲到的,要往高维审美上攀登。

还有,思想、观念上,要有更新的思维。传统中,要带有时代思考。我想这也是一种趋势。我们虽然处在中华优秀传统的文化之上,还有捕捉时代精神,捕捉时代面貌。我想这部专著里,也给我们一个启示。我想,艺术上从高原走向高峰,要借助理论的引领。吕国英先生的《“气墨灵象”艺术论》,起到的正是这样的一个作用,他在书说:“立象”难,“立念”更难。要用新的艺术理念引领我们艺术创作,而这个新的艺术理念的确立就是“立念”。吕国英先生虽不是搞专业美术的,但他的书法写的不错,对大草很有感觉,尤其对线条的审美有自己的关于“象”的理解,“书象”这一审美范畴也是他在这部专著中提出与建构的。我觉得他也是试图通过“气墨灵象”理论观点,引领书法创作或者还有其他创作。“双代”会精神强调,艺术要从高原走向高峰。新时代需要文艺高峰,也完全能够铸就文艺高峰!我要说的是,我们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我们是不是在高原上,还不一定。当然从高原走到高峰攀登,我想要借助理论引领。因此我想,这就是吕国英先生这部原创专著最重要的意义。

《“气墨灵象”艺术论》学术研讨会部分专家合影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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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大”难,作“厚”更难——“文艺创作十大命题”之一

编者按语——

“文艺是时代前进的号角,最能代表一个时代的风貌,最能引领一个时代的风气。”谈文化繁荣,畅文艺复兴,艺术创作之肃乱象、祛流弊,是长期过程,也是亟待之务。如何观时代之大化,绘万象之大美,咏奋进之铿锵,作家、艺术家使命担当不可或缺,创作路径贵为金钥。

先贤存言:“取法于上,仅得为中;取法于中,故为其下。”艺术创作中,艺术家从渐进、渐悟到渐成的过程,往往是从“低”到“高”乃至“更高”的过程,也是不断超越“难”与“更难”的过程。正确认知“难”与“更难”,致力于以“上”定坐标、立方位,是通途,更是挑战。

本期始,我们陆续推出文艺理论、艺术批评家、作家、文化学者,“‘气墨灵象’艺术论”创立者吕国英先生的“艺术创作十大命题”,以飨读者,期待关注。

作“大”难,作“厚”更难

——“文艺创作十大命题”之一

吕国英

大者,阔也;厚者,深也。一般意义上,“阔”为面,“深”为远。从时空维度意义上言,“阔”具一定幅员边界,指上下、左右之域;“深”有一定纵向空间,指过去、未来之境。艺术创作中,“大”与“厚”的关系,是特殊关系,也是基本关系,更是根本关系。这种关系,既反映作品样貌,又体现作品形质,也呈现作品境界。

认知“大”与“厚”,是艺术创作的核心要义,也是艺术审美的核心要素。 “大”与“厚”既体现为两个方向、两种维度,又呈现为两种层面、两大范畴。从方向与维度上说,前者为横阔与纵深,体现视界与幽远;后者是时空与精神,体现空间与情怀;从层面与范畴上言,前者是自然与心性,呈现为万物与意象,后者是哲学与美学,体现为境界与审美。

孟子言:“充实之谓美,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是人之境界论,也属典型的艺术境界论。就绘画艺术的“大”与“厚”问题,潘天寿认为:左右上下不难,往里难。这就是说,绘画创作在上下、左右表达“面”的方向上,向外延展都不是难题,而在前后表达“深”的层次上,向“内”或向“外”延伸就难了。向“内”是历史纵深,向“外”是未来远方。兹论虽基于绘画语境,但对文艺创作诸门类,均有普遍意义,并且这种“深”,不仅仅体现为内容要素,又常常作为主题思想、本质意涵、真挚情感、灵魂所系,呈现作品思想深度,体现作品审美维度。

文艺史上,大凡成功的文化文艺大家,皆在“厚”的方向上用功,以“厚”绘写精品,由“厚”体现力作。“轴心时代”的文化巨擘是这样,近现代以来的文艺大家同样是这样。老子《道德经》,是谓“内圣外王”之学,被誉“万经之王”宏论,仅有五千之言;曹雪芹“披阅十载,增删五次”,一生仅著《红楼梦》;李可染七写“万山红遍”,均于咫尺之境;黄宾虹进入“浑厚华滋”之境,挥写“万千山水”,亦均在案几之内。

当下于诸多文艺乱象与流弊中,好“大”远“厚”是突出存在。一段时间里,在展览呈大型、拍卖造天价、“出世”靠“大作”的炒作下,写巨制、绘长卷、拍大剧、制大作、展巨献等“大”作品,不时喧嚣文艺诸坛,但往往“大”为噱头,实则空洞无物、俗不可耐,污染艺坛,传播负能量。诸如唯我独尊、极端利己主义的“巨婴”类创作;一味抄袭模仿、流水作业,只求耳目之娱、低级趣味的快餐式消费;热衷胡编乱写、粗制滥造,恣意胡涂乱抹、牵强附会的文化类“垃圾”;急功近利、极端消费受众之无奈,竭泽而渔、极致拖拉之能事的商业化“运作”;搞形式、弄包装、出声响的造势性“动作”。诸如此类,不一而足。问题之症结,就是无视艺术创作中“大”与“厚”之关系,甚至将两者割裂、以至对立起来。

显然,文艺作品之构成,“大”为外在架构,“厚”是核心根本。没有“厚”,“大”无意义;欲作“大”,须作“厚”;惟作“厚”,方成“大”。

如此,作“大”难,作“厚”更难,从“厚”作起,艺术兴焉。

2019.11·北京

作者简介:

吕国英

文艺理论、艺术批评家,作家、文化学者,创立“‘气墨灵象’艺术论”,构建文艺理论新体系;撰写“中国牛文化千字文”,塑形立象“牛文化”;建构“书象”说,眺瞻书写纯粹抽象与灵象远方,著述出版专著多部、评论多篇,逾数百万字,其中《大艺立三极》《未来艺术之路》中英文双语出版,《CHINA奇人》《神雕》《陶艺狂人》等多次再版,多篇(部)作品获国家、军队重要奖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