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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 彙整 - 第4页 共56页 - 中華時報China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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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新政: 川普凍結聯邦援助引發混亂與民怨 遭法院擋下

美國總統川普嘗試凍結數以千億計美元聯邦援助款項的作為,雖然白宮強調個人直接援助計畫不受影響,但聯邦與州的合作援助項目、非營利組織援助等可能產生變化。民主黨人譴責並將展開應對。今天遭法院擋下,但川普此舉已在政府各部門埋下亂源、掀起恐懼,深怕數千萬美國人民仰賴的多項服務就此中斷。

美國總統川普

(中華新聞通訊社/中華時報1月29日綜合報導)川普凍結數以千億計美元聯邦援助款項令原定美東時間下午5時生效。但有倡議團體主張,凍結令將對舉凡醫療照護到道路施工等各項計畫造成重大影響,因此告上法院。

聯邦地區法官阿里漢(Loren AliKhan)今天趕在命令生效前幾分鐘下令暫緩執行,讓數千個聯邦補助計畫免於喊卡。法院將於2月3日再次審理這個議題。

白宮管理與預算辦公室(OMB)發布了一份備忘錄,要求從美東時間周二下午5點起立即凍結所有聯邦援助計畫。這一指示可能會對從非營利組織、大學、小企業貸款到州和地方政府撥款等一系列計畫產生深遠影響。

這份在周一晚間泄漏的白宮備忘錄,指示聯邦機構審查所有財政援助計畫,確保其符合美國總統川普(Donald Trump)的行政命令,這些命令主要集中在多樣性、公平與包容性(DEI )、性別認同問題及綠色新政等政策上。

美國媒體NBC引述一名川普政府高級官員的消息說,這一措施並非“凍結”,而是“暫停”以便讓各機構檢查其計畫、貸款和補助金是否符合特朗普的行政命令。該官員強調,這一指令並不會影響社會保障、醫療保險或食品券等對個人的直接支付或援助。

白宮發言人萊維特(Karoline Leavitt)在周二的記者會上再三強調,這一凍結措施不會影響對個人的直接援助計畫。 “這一凍結不包括社會保障福利、聯邦醫療保險(Medicare)、食品券(SNAP),或其他直接向個人發放的援助,”萊維特解釋道。

不過,她並沒有回應對於流經非營利組織的援助,如“餐點送到家”(Meals on Wheels),是否會受到影響的問題,部分聯邦援助是分配給了向個人提供援助的州和組織,而非個人直接取得,這使得這些資金是否可能被暫停存在不確定性。

萊維特強調,政府此次決定凍結聯邦撥款是為了“對納稅人資金負責”。她指出,重點在於重新評估一些可能與總統政策相符的計畫,特別是那些與“覺醒”性別意識和氣候變化政策有關的計畫,政府認為這些政策是錯誤使用了納稅人資金。

這個舉措引發民主黨人批評,參議院少數黨領袖舒默(Chuck Schumer)在新聞發布會上強烈譴責此舉,稱“這是插在普通美國家庭心臟上的一把匕首”。美國媒體Axios引述消息稱,眾議院民主黨領導層定於周二下午舉行會議,周三也將召開一場“緊急”線上會議,來應對這項命令。

包括麻州、康州等的國會議員紛紛在社群媒體上表示,與白宮的保證相反,在政府宣布凍結聯邦援助後,許多州的醫療補助網站被關閉。

學校及非營利組織的教育援助資金也可能受到影響。國家教育協會主席普林格爾(Becky Pringle)也猛烈抨擊川普凍結聯邦資金的舉動,稱這項措施“史無前例、非法且魯莽。”

另外,此舉已立即引發法律上的擔憂。批評者認為,此次凍結違反了1974年的《國會預算和控制截留法》,該法規定了總統可以暫停或凍結國會已批准資金的情況。不過美國媒體CBS報道,川普提名的預算辦公室主任拉斯沃特(Russ Vought)在上周舉行的確認聽證會上告訴參議院,他同意川普認為這條法律違憲。

路透社報導,代表非營利組織、公共衛生專業人士和小型企業的四個團體已提起訴訟,質疑川普政府凍結聯邦貸款、贈款和其他財政援助的舉措,認為資助的暫停將“對數十萬依賴贈款的接受者產生毀滅性影響。”

但在命令生效之前,聯邦政府提供低收入家庭和身障人士的「醫療補助」(Medicaid)入口網站就已無法存取。

民主黨籍聯邦參議員魏登(Ron Wyden)表示,他的辦公室已證實,全美50個州的醫師都無法從醫療補助中取得款項。他在社群平台X貼文說:「這是公然企圖在一夕之間剝奪數千萬美國人民的醫療保險,這是會害死人的。」

白宮發言人李威特(Karoline Leavitt)在X貼文表示,政府已得知醫療保險入口網站中斷的情況,且付款未受到影響。她說這個網站很快就會恢復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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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新政: 聯合國證實已接獲美國退出巴黎協定告知

聯合國今天證實,已接獲華府告知,美國退出因應氣候變遷的「巴黎協定」。這是美國總統川普競選期間的一項重要承諾。

(中華新聞通訊社/中華時報1月29日綜合報導)川普重返白宮首日即宣布,美國將退出由聯合國氣候變遷機構管理的這項協定。致力使全球均溫升幅低於關鍵門檻是「巴黎協定」(Paris Agreement)的主要目標,幾乎世界各國都參與其中。

聯合國秘書長古特瑞斯(Antonio Guterres)發言人杜雅里克(Stephane Dujarric)表示:「我可以向你們確認,美國今年1月27日已告知擔任(協定)保管人的秘書長退出巴黎協定,根據巴黎協定第28條第2項規定,美國退出將於2026年1月27日正式生效。」

聯合國氣候變化綱要公約(United Nations Framework Convention on Climate Change, UNFCCC)秘書處的預算,當中的22%向來由美國捐助,這個機構2024至2025年所需的運作開銷預估是9650萬美元。

批評者示警稱,退出巴黎協定損及全球減少化石燃料使用的合作,並可能使得中國和印度等主要污染國更加有恃無恐,不再堅守它們曾應允的承諾。

與此同時,目前由「自由前進黨」(La Libertad Avanza)籍總統米雷伊(Javier Milei)主政的阿根廷也表示,正「重新評估」對於巴黎協定的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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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內瑞拉總統馬杜洛無視選舉舞弊指控宣誓就職, 西方國家對委內瑞拉實施新的經濟制裁 ,美國懸賞2500萬美元逮人

委內瑞拉總統馬杜洛(Nicolas Maduro)今天宣誓就職、展開他第3度6年任期並宣稱「民主勝利」,委內瑞拉反對派和包括巴西在內的大多數國際社會不承認委內瑞拉全國選舉委員會宣佈去年7月28日總統選舉的官方結果,馬杜洛以超過50%的選票獲勝。不承認去年大選結果的美、英、加和歐盟,同日宣布制裁委內瑞拉的新一輪行動。巴西政府只派遣大使奧里維拉代表出席就職典禮,反映兩國關係陷入膠著狀態。美國更把對逮捕馬杜洛的懸賞金提高至2500萬美元。

無視選舉舞弊指控 委內瑞拉總統馬杜洛(前中)10日宣誓就職

(中華新聞通訊社/中華時報1月11日訊)馬杜洛在昨天數以千計民眾上街抗議後宣誓就職,他表示:「說你想說的,做你必須做的,但這次憲法授予權利無法阻止,是委內瑞拉民主的偉大勝利。」馬杜洛的就職典禮僅古巴總統狄亞士-卡奈(Miguel Diaz-Canel)和尼加拉瓜總統奧蒂嘉(Daniel Ortega)兩位重要區域領袖出席,顯示出馬杜洛遭到孤立的跡象;俄羅斯總統普京(Vladimir Putin)也發來賀電,傳統左翼盟友如巴西總統魯拉(Luiz Inacio Lula da Silva)則刻意缺席。

代表俄羅斯總統普京(Vladimir Putin)參加馬杜洛就職典禮的俄國國會下議院國家院議長沃洛金(Vyacheslav Volodin)指出,俄羅斯總統普京周五“祝賀”委內瑞拉總統兼盟友尼古拉斯·馬杜羅第三次就任總統。

美國迅速譴責了這一“騙局”,並對加拉加斯實施了新的制裁,特別是將對提供任何有助於將委內瑞拉領導人繩之以法的信息的懸賞金額提高到 2500 萬美元。

美國國務卿布林肯表示:“今天,尼古拉斯·馬杜羅在委內瑞拉舉行了就職典禮是不合法的,妄圖奪取政權。”白宮國家安全委員會發言人約翰·柯比告訴記者:“馬杜羅再次表明他完全無視民主規範,並正在進行一次非法就職典禮。”

華盛頓與加拿大、英國和歐盟聯合對委內瑞拉官員實施新的簽證限制,並對八名企業高管實施經濟制裁。

倫敦稱尼古拉斯·馬杜羅“不合法”,並對 15 名關鍵當權人物實施制裁。歐洲外交事務負責人卡賈·卡拉斯對此作出反應,稱馬杜羅“沒有民主合法性”。

法國總統馬克宏(Emmanuel Macron)和巴西總統魯拉(Luiz Inacio Lula da Silva)今天進行電話會談後,兩位領導人敦促馬杜洛重啟與反對派談判,表示「所有因見解或政治活動而被拘留的人必須立即釋放」。

歐盟成員國今天則擴大對委內瑞拉制裁,納入委內瑞拉全國選舉委員會、司法部門和安全部隊等15名成員。

歐盟制裁委內瑞拉的個人增加至69人,包括資產凍結和禁止前往歐盟。

全國選舉委員會的結果從未得到證實,因為迄今沒有公布每個投票站的選舉記錄。

就職典禮舉行的前一天,反對派舉行抗議活動,抗議這位 62 歲的社會黨領導人在 7 月 28 日的選舉中獲勝,選舉宣布後引發了致命的騷亂,數千人喪生和被捕。

委內瑞拉反對派則公佈聲稱從黨內檢查員那裡收到的選舉記錄,顯示反對派候選人、前外交官龔薩雷茲(Edmundo González)以近70%的選票獲勝。

委內瑞拉總檢察長辦公室對龔薩雷茲公佈的會議記錄展開調查後,指控他企圖篡奪國家政權,並下達逮捕令,薩雷茲於9月初在西班牙尋求庇護,數名反對者被捕。據人權組織稱,7月28日選舉後,至少有2400人被捕,24人死亡。

聯合國秘書長發言人表示,就職典禮結束後,秘書長呼籲釋放所有“被任意拘留”的人。

巴西派大使出席馬杜洛就職典禮

只派大使奧里維拉(Glivânia Oliveira)參加馬杜洛就職典禮的決定是巴西外交部的務實作法,一方面表明對馬杜洛政府的不滿,巴西不承認馬杜洛勝選;另一方面則避免雙邊關係完全破裂,損及巴西影響委內瑞拉未來政治事件的能力。

巴西的決定與哥倫比亞等盟國一致,哥倫比亞也只派遣外交代表出席。巴西、哥倫比亞和墨西哥已就委內瑞拉選舉過程表態,要求選舉結果透明化,但三國與委內瑞拉之間的對話並未取得進展。

從那時起,兩國關係一直緊張,在巴西否決委內瑞拉加入金磚國家(BRICS)後,膠著狀態加劇。

儘管巴西外交部的決定是為尋求與委內瑞拉一種微妙的平衡,在保持與卡拉卡斯溝通渠道暢通的同時,不完全支持現任政權,仍受到各界批評,尤其是巴西國會認為,即使只派大使出席也可能被解釋為對馬杜洛具爭議性勝利的默許。

巴西政府的立場反映南美地區外交關係的複雜性,以及巴西尋求在委內瑞拉民主過渡進程中發揮調解作用的企圖。

美國懸賞2500萬美元逮馬杜洛

馬杜洛在去年7月選舉中的主要挑戰者龔薩雷茲(Edmundo Gonzalez Urrutia),獲美國及多數拉丁美洲國家承認為合法勝選者,他抨擊馬杜洛「自立為獨裁者」並發動「政變」。

美國國務卿布林肯(Antony Blinken)批評這場就職典禮「非法」,並宣布對馬杜洛政權施加新一輪制裁。

龔薩雷茲陣營表示,根據計票結果,他在總統大選中以壓倒性優勢勝出,並獲美國等多國承認為總統當選人。國際選舉觀察人士則批評這次選舉不民主。

自選舉以來,委內瑞拉政局持續動盪。龔薩雷茲去年9月流亡西班牙,他的盟友馬查多(Maria Corina Machado)則在委國蟄伏,數名高調反對派人士及示威者遭到逮捕。

龔薩雷茲在馬杜洛就職後發布影片,矢言「很快」會返國「結束這場悲劇」。

政府則指控反對派策劃法西斯陰謀,並警告說一旦龔薩雷茲返回將即刻逮捕他,甚至懸賞10萬美元徵求相關線索。

美國把提供有關馬杜洛或內政部長卡貝友(Diosdado Cabello)行蹤資訊的獎金提高至2500萬美元,並新增對國防部長羅培茲(Vladimir Padrino Lopez)的1500萬美元懸賞。

這3起懸賞都和美國於2020年對他們提出的毒品走私指控有關,相關指控是在馬杜洛首次於舞弊指控纏身的選舉中連任兩年後提出。

英國和歐洲聯盟(EU)也同時祭出制裁,這些制裁針對包括國家選舉委員會成員和安全部隊成員在內的15人,加拿大則制裁了14名現任及前任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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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英双语)那年深秋-That Late Autumn

那年深秋

作者:雪湄

我到自然深处一游
曾与棕榈牵手
也曾与狮同吼

用脚步跋涉万里天际
用海洋穿越蓝色星球

把世俗忘在办公室门口
把语言揣进裙兜

去赴安第斯的约会
去赴亚马逊的邂逅

热情奔放的雨林
给了我三十度的拥搂
澎湃如火的萨尔萨
流光溢彩玉颜翠袖

粗旷喉咙天籁澄明
未修饰的远山钟灵毓秀

纵使没有那般姣好
也迷人得一塌糊涂美不胜收

我用十五小时丈量了平行宇宙
一边AI已睡下一边稻谷刚成熟

天地悠悠 经得起回首
此诗落笔时 已是十年后

这便是那年深秋
一场说走就走的梦游

That Late Autumn

        ——-By May

That late autumn,

I ventured deep into nature,

held hands with palm trees,

and roared alongside lions.

I measured the infinite sky with my steps,

crossed the blue planet through the ocean.

I left worldly cares at the office door,

tucked language into my pocket.

I went to keep a date with the Andes,

to encounter the Amazon.

The passionate and unrestrained rainforest

embraced me with its 30-degree warmth.

The fiery fervor of salsa

danced in radiant hues and flowing silks.

Rough voices sang with a pristine clarity,

untouched mountains exuded natural charm.

Though not flawless in beauty,

it was breathtakingly stunning, overwhelmingly so.

I measured a parallel universe in 15 hours—

on one side, AI had fallen asleep;

on the other, rice fields had just ripened.

Time stretches vast and unyielding,

capable of bearing reflection.

As I pen these lines,

a decade has already passed.

This was that late autumn—

a dreamlike journey, spontaneous and f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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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薩德倒台後黎巴嫩的贏家和輸家

納伊姆·卡西姆(右)、納比·貝里(右二)、薩阿德·哈裡裡(右三)、瓦利德·瓊布拉特(通訊社)

可以肯定的是,巴沙爾·阿薩德政權的突然倒台就像一場戰略地震,整個地區都會受到影響,尤其是黎巴嫩,肯定會受到影響。多年來,黎巴嫩政客的命運以及與貝魯特政治有關的重大決定都是在大馬士革做出的,或者至少受到大馬士革的否決。

這一遺產可以追溯到法國對該地區殖民統治之前,但 20 世紀 70 年代及以後的內戰期間,敘利亞對黎巴嫩的長期乾預進一步鞏固了這一地位,自上個世紀初期以來,真主黨參與敘利亞戰爭以支持阿薩德政權,這加劇了兩國之間的“政治重疊”,而這使得黎巴嫩政治確實非常脆弱和復雜,並且對其較大鄰國走廊的政治變化更加敏感,當前的事態發展也不例外。

敘利亞與真主黨

事實上,敘利亞戰爭給敘黎關系帶來諸多變化和復雜化,其中最重要的是,敘利亞政權歷史上第一次在與黎巴嫩的關系中不占上風,更具體地說,在與黎巴嫩的行動者之一真主黨的關系中,敘利亞政權沒有占據上風。

事實上,敘利亞政權與真主黨的關系一直都不好,此前,在敘利亞控制黎巴嫩時期,敘利亞曾對真主黨的活動和軍備進行限制,甚至殺害了部分真主黨成員,但強制撤軍迫使敘利亞政權接受真主黨作為敘利亞在黎巴嫩利益的主要代理人,當時,德黑蘭,而不是大馬士革,占據了上風並擁有主導權。

後來,敘利亞革命和隨後的戰爭削弱了阿薩德政權在與其黎巴嫩盟友關系中的地位,黎巴嫩犧牲了至少數百名戰士,以維持從德黑蘭經敘利亞領土到貝魯特的補給線的連接。

這些重要的防線,加上敘利亞領土在以色列施壓期間為真主黨戰士和裝備提供的戰略深度,可能是阿薩德政權十多年來一直依靠呼吸機的原因。

真主黨為阿薩德的生命付出了代價,他的政權實際上主宰了黎巴嫩政治,哈桑·納斯魯拉成為黎巴嫩最高發言權的人,而不是巴沙爾·阿薩德。

巴沙爾·阿薩德(右)和哈桑·納斯魯拉照片(路透)

問題不僅限於黎巴嫩,真主黨和納斯魯拉實際上已成為德黑蘭領導的抵抗軸心中最重要的成員,並被賦予制定地區政策的廣泛授權。這些動態中的輸家是黎巴嫩本身,此前,真主黨捲入戰爭導致遜尼派和什葉派之間的宗派緊張關系持續存在,他的政治“孤立”在一些人看來導致了黎巴嫩政治的長期停滯。

隨著時間的推移,真主黨開始為敘利亞戰爭支付這筆高昂的政治“賬單”,阿克薩洪水行動使這一點變得更加明顯,這場洪水行動不可輓回地打散了地區籌碼。

真主黨在“戰場統一”的原則下,與以色列進行了有限且精心策劃的對抗,以支持加沙的巴勒斯坦抵抗運動,該原則包含與以色列對抗中所謂的“抵抗軸心”。

但由於以色列在加沙前線的占領情況相對穩定,它開始將其武器庫瞄準真主黨,真主黨發現敘利亞14年的戰鬥已使其成為以色列的公開目標。幾周之內,以色列的襲擊殺死了真主黨的大部分領導層,並對其組織結構、供應線和武器庫存造成了嚴重破壞,使真主黨倒退了數年。

更糟糕的是,伊朗和黎巴嫩界人士認為,巴沙爾·阿薩德政權可能通過向以色列方面傳遞相關信息,參與了針對敘利亞境內伊朗革命衛隊官員和真主黨補給線的襲擊。

沒有人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至少沒預料到會發生的這麼迅速,真主黨實力的下降,就像拔掉了敘利亞政權心臟重振裝置的插頭,導致它在短短12天內突然滅亡。

盡管敘利亞的新身份、政治制度性質和力量平衡仍在形成中,但敘利亞的任何新政權仍然有可能走向敵視真主黨的方向,或者充其量對真主黨不友好,這不僅是因為新政權很可能是“遜尼派”,而且更重要的是,因為黎巴嫩政黨對巴沙爾·阿薩德政權的支持留下了沉重的遺產。

因此,如果說阿薩德政權倒台是《開羅協議》和黎巴嫩內戰以來黎巴嫩政壇受到的最大外部沖擊,或許並不誇張。

阿薩德家族統治結束,敘利亞革命取得勝利

新敘利亞時代的黎巴嫩

過去五十年的經驗表明,黎巴嫩的命運與敘利亞的命運密不可分,誰控制了大馬士革,就可以輕松地將自己的影響力施加到黎巴嫩,影響黎巴嫩的公共生活,即使是像阿薩德政權這樣脆弱的政權,如果敘利亞政府想要給某個派系帶來優勢,就像真主黨那樣,那麼這個派系將處於主導黎巴嫩政治的有利位置。

最後一點將是真主黨的下一個損失,因為以色列的襲擊導致地區經濟衰退,結束了十多年來對敘利亞代價高昂的介入。

阿薩德垮臺對真主黨的戰略後果將不僅限於真主黨與伊朗之間的補給線中斷,甚至不僅限於真主黨及其武裝人員在敘利亞的戰略縱深的喪失,而是將到達其受歡迎的什葉派基地,在以色列襲擊黎巴嫩領土後,敘利亞是其主要的逃亡地,今天,它變得不那麼受歡迎,而且變得更加嚴格。

除此之外,其後果將延伸到黎巴嫩的力量平衡,並可能以許多預期和意想不到的方式重塑它。

預計阿薩德的垮臺將加劇黎巴嫩民眾對真主黨的不滿,隨著真主黨和敘利亞前政權聲稱敘利亞拘留中心沒有黎巴嫩囚犯,以及這些囚犯從被反對派清空的政權牢房中釋放出來,情況曝光。這些囚犯的出現已經讓不少政界人士感到尷尬,比如黎巴嫩前外長格布蘭·巴希爾和黎巴嫩前總統米歇爾·奧恩,他們接受了敘利亞關於沒有黎巴嫩人被拘留的“保證”。

米歇爾·奧恩(右)和薩阿德·哈裡裡(半島電視台)

最重要的是,真主黨在黎巴嫩舞臺上的反對者,其中大多數是基督徒和遜尼派,隨著敘利亞的倒台,以及真主黨因以色列的襲擊而遭受的混亂,他們將看到改變黎巴嫩權力平衡的戰略機會。

除此之外,真主黨因敘利亞政權更迭而可能面臨的最終威脅仍然是這樣一個事實:理論上,任何穩定的敘利亞政權都能夠瞄準真主黨武裝人員及其在黎巴嫩的資產,無論是單獨行動還是通過與黎巴嫩正規安全部隊領導的對手結盟。盡管敘利亞自身的政治困境以及經濟和體制危機將在不久的將來阻礙其這樣做,但任何穩定的敘利亞政權都會毫無問題地找到在黎巴嫩舞臺上實現其目標的方法。

在阿薩德下臺法案中,黎巴嫩真主黨是最大的輸家,其內外政治影響力甚至武器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但真主黨並不是唯一的輸家,因為阿薩德的所有黎巴嫩盟友都與它並肩作戰,首先是黎巴嫩復興黨、敘利亞社會民族主義黨和民族聯盟黨,一直到的黎波里的卡拉米家族等遜尼派盟友。

同樣在這個名單上,我們不能忽視德魯茲派人物和政黨,阿薩德父子在其中投入了精力對抗瓊布拉特家族的領導層,該家族與阿薩德政權有個人恩怨,並指責阿薩德政權對殺戮負有責任,比如1977年的德魯茲領導人卡邁勒·瓊布拉特被殺害,以及對由前部長塔拉勒·阿爾斯蘭、前部長維姆·瓦哈卜等人領導的阿爾斯蘭家族的殺害負有責任。

輸家名單中,一些最近與真主黨和敘利亞政權有聯系的基督徒人物也很引人註目,位於最首位的是蘇萊曼·弗蘭吉赫,隨著納斯魯拉的遇刺和阿薩德的倒台,他贏得黎巴嫩總統職位的機會下降,特別是在上次選舉結果顯示他的支持率下降之後。

阿薩德下臺後的贏家

面對這些輸家,黎巴嫩舞臺上出現了一份所謂的贏家名單,總體上以遜尼派為首,尤其是由前總理薩阿德·哈裡裡領導的未來陣線,他是前總理拉菲克·哈裡裡的兒子,也是黎巴嫩舞臺上最突出的敘利亞前政權反對者。

盡管迫於壓力,薩阿德·哈裡裡在 2010 年初實現敘利亞與沙特和解,但2011年初針對哈裡裡政府的政變以及隨後敘利亞革命的爆發,促使哈裡裡宣佈與敘利亞運動結盟並採納其要求,這一立場表達了黎巴嫩遜尼派街頭民眾的普遍情緒。

然而,考慮到改變大馬士革政府必然符合黎巴嫩遜​​尼派的利益,這種信念忽視了黎巴嫩政治的復雜性,而黎巴嫩政治的基礎是復雜的宗派平衡。可以肯定的是,阿薩德的下臺將為黎巴嫩遜尼派政治團體註入一些活力,但它也將重振許多其他參與者,其中包括具有諷刺意味的“阿邁勒”運動,該運動預計將取代真主黨,接管什葉派的領導權。

黎巴嫩議會議長納比·貝里(半島電視台)

自2011年初敘利亞革命爆發以來,議長納比·貝里和阿邁勒運動領導人拒絕參與敘利亞戰爭,以保衛阿薩德及其政權,這導致了貝里和巴沙爾·阿薩德之間的重大危機,這體現在阿薩德的盟友試圖圍攻貝里並對他發起煽動活動。

此外,從第一天起就站在敘利亞革命一邊的進步社會黨主席、德魯茲派領導人瓦利德·瓊布拉特(Walid Jumblatt)的名字在贏家名單中脫穎而出,特別是瓊布拉特與負責敘利亞臨時政府的沙姆解放組織關系良好,此前,他曾支持2023年蘇韋達反對阿薩德政權的德魯茲起義。瓊布拉特已經在黎巴嫩德魯茲高級代表團的陪同下會見了敘利亞新政府總司令艾哈邁德·沙拉,成為首位會見敘利亞新政府的黎巴嫩官員。

最後,薩米爾·吉亞格領導的黎巴嫩力量黨和薩米·傑馬耶勒領導的長槍黨等一些主要基督教勢力可能會因為阿薩德的下臺而松一口氣。鑒於自黎巴嫩內戰期間武裝對抗以來兩黨之間現有的競爭,這將使他們有機會獲得額外的政治分數並削弱前政權的基督教盟友。

但不管這個假設和理論上的贏家和輸家名單如何,兩國之間的主要懸而未決的問題很可能在決定新關系的性質方面發揮重要作用,其中最重要的是控制陸地邊界、防止走私、關閉非法過境點、劃定海上邊界以及敘利亞難民問題等問題,此外,敘利亞被拘留者和被迫失蹤人員問題,這是雙方關系史上最突出、最長的人道主義問題。

敘利亞人和黎巴嫩人正在共同徹底地翻開阿薩德的新一頁,與此同時,兩國正在探索這對兩國關系意味著什麼。可以肯定的是,敘利亞將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專註於其內政,但那裡發生的事情很快就會在黎巴嫩得到反映。對現有變革的首次考驗將是黎巴嫩人下個月再次舉行會議,在阿薩德政權五十多年來首次缺席的情況下為該國選舉一位新總統。

來源 : 半島電視台 + 電子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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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薩德倒台將如何改變地區格局?

敘利亞新政府總司令艾哈邁德·沙拉與軍事派別召開會議,討論新敘利亞軍事機構的形式(社交網站)

在政治史上,有些決定性的時刻為一系列事件和事態發展打開了大門,這些事件和事態發展將重新安排區域體系甚至整個國際體系結構中的權力結構,也許1989年11月9日晚上聚集的德國年輕人並不知道,他們沖破了柏林牆,推倒了分隔兩德18年的隔離牆,那一刻將是重新構建全球體系並徹底劃定國際力量平衡界限的開始。

大約三十年前,數百名參與民眾抵抗行列、抵抗1956年蘇伊士城三方侵略的埃及人可能並不知道,此刻他們正在參與書寫英國和法國三個世紀的世界霸權的終結,使世界新秩序的篇章開始形成。

這些例子並不遙遠,也並不誇張,我們說,2024 年 12 月 8 日拂曉襲擊大馬士革的數千名敘利亞武裝反對派成員也為重新制定許多已盛行數十年的地區權力方程式鋪平了道路。盡管其中許多影響仍在形成,有些事件尚未平息,但我們可以從以下文章中看到這一重大變化的主要特徵。

阿薩德家族統治結束,敘利亞革命取得勝利

阿薩德家族統治結束,敘利亞革命取得勝利

伊朗……處於偉大變革的中心

“如果我們失去敘利亞,我們就無法保住德黑蘭。”庫姆神學院教授、“阿馬爾軟戰爭戰略總部”負責人邁赫迪·泰卜 (Mehdi Taeb) 的表述如此清晰和明確,據信,“阿馬爾軟戰爭戰略總部”是革命衛隊的計劃室,伊朗和敘利亞政權關系的深度接觸點,那是在2015年夏天。

兩個政權之間的這種牢固關系並不是 2011 年敘利亞革命事件的結果,相反,事實上,敘利亞總統哈菲茲·阿薩德與伊朗政權的關系早在1989年伊朗伊斯蘭革命爆發之前就已經開始了。敘利亞前副總統阿卜杜勒·哈利姆·哈達姆講述了後者與伊朗革命領導人的關系始於黎巴嫩什葉派伊斯蘭最高委員會主席穆薩·薩德爾,他們一方面與哈菲茲·阿薩德有著密切的聯系,另一方面又與“伊朗自由運動”的領導人,即後來成為新伊朗的部長和高級官員的任務,有著密切聯系。

事實上,哈菲茲·阿薩德在霍梅尼不得不離開伊拉克後,向霍梅尼提出在大馬士革接待他,但霍梅尼更願意去法國,作為這種關系的自然結果,哈菲茲·阿薩德是第一個祝賀霍梅尼革命成功推翻禮薩·巴列維的人之一。

革命在德黑蘭接管國家政權後不久,伊朗和伊拉克之間就爆發了激烈的戰爭(1980-1988),在此期間,哈菲茲·阿薩德表達了對伊朗共和國的全力支持,甚至阻止了伊拉克向地中海海域的石油出口,這給海珊政權造成了嚴重的經濟損失。

戰爭結束後,伊朗遭受巨大的人力和物力損失,新的德黑蘭當局意識到,其安全必須從其邊界之外開始,而伊朗目前的邊界在幾個世紀以來不斷縮小,並沒有享有足夠和穩定的自然保護,因此,它於1990年主動成立革命衛隊,在伊朗境外開展活動,其戰略依賴於“前沿威懾”概念,旨在將沖突轉移到國家邊界之外。

2003年美國入侵伊拉克給伊朗帶來了歷史性的機遇,一方面為伊朗其鞏固在伊拉克的影響力開闢了道路,另一方面也推動巴沙爾政權與德黑蘭進一步和解,鑒於西方針對其政權的敵對言論不斷升級,該政權有可能遭受海珊·侯賽因的命運。

根據朱蘇爾研究中心的一份報告,隨著2011年敘利亞革命的爆發,伊朗在敘利亞境內的影響力不斷擴大,對德黑蘭來說,敘利亞政權薄弱,既是機遇,也是威脅,直到忠於伊朗的部隊部署在敘利亞全國各地約600個據點,其中包括55個軍事基地。

伊朗革命衛隊司令:我們清楚地看到,如果軍隊不挺身而出,其領土眨眼間就會被占領

經過幾十年的實力積累,“遏制侵略”之戰打響後僅12天,伊朗就失去了在敘利亞投入大量鮮血和金錢的軍事存在,還失去了與其盟友、與該地區政權最接近的政權,此外,恰逢其黎巴嫩盟友真主黨遭到嚴厲打擊,其高級領導層和數千名士兵和軍官喪生。從更巨集觀的角度來看,可以說,伊朗為保護自身利益而建立的軸心,已經前所未有地暴露無遺。

從中長期來看,伊朗影響力的下降可能會產生深遠的影響,首先,伊朗核計劃的命運已經變得模糊,因為這些事件可能會激發本雅明·內塔尼亞胡政府對伊朗核設施發動攻擊的欲望,特別是因為白宮正在等待唐納德·特朗普總統的到來,他在第一屆政府期間領導了對德黑蘭施加最大經濟壓力的運動,以迫使其放棄核計劃,這次,他身邊還有一群助手,他們對伊朗抱有深深的敵意,並希望迫使伊朗減少影響力,至少從他們宣佈的聲明來看是這樣。

這讓伊朗面臨著非常困難的局面,它要麼改變核理論,要麼縮短擁有核彈的時間,以恢復受損的威懾平衡,並為此付出預期的巨大代價,或者它會自願向前邁進,減少其影響力,放棄核計劃,或許相對地放棄軸心國剩餘的力量,並專註於其內部事務,以避免進一步的損失。

另一方面,鑒於人們期望基督教右翼將站出來填補真主黨留下的大部分空白,真主黨在黎巴嫩境內的人力、物質和道德力量的衰落可能會為重塑黎巴嫩內部格局開闢道路。此外,遜尼派勢力認為,在推翻阿薩德政權和削弱真主黨之後,他們有機會加強自己的存在。以貝魯特法特瓦秘書謝赫阿明·庫爾迪為首的遜尼派領導人對國家機構發出直接威脅,並警告他們不要繼續拘留特別是遜尼派伊斯蘭被拘留者,這一點就顯而易見。

觀察人士預計,真主黨內部影響力下降的第一個跡象將是定於明年一月舉行的黎巴嫩總統選舉的通過。

伊朗革命最高領袖阿裡·哈梅內伊(右)、真主黨秘書長納伊姆·卡西姆(中)和敘利亞軍事行動部司令艾哈邁德·沙拉(路透)

俄羅斯:回到我們開始的地方

如果很容易得出伊朗因阿薩德垮臺而失敗的結論,那麼對於俄羅斯來說,事情似乎比這更復雜。

在此背景下,《華爾街日報》的一篇報道得出結論,阿薩德已退出敘利亞,但莫斯科尚未退出。因此,急於說俄羅斯失去了在東地中海的地位似乎還不是一個明智的結論,因為俄羅斯軍事基地的命運仍不明朗。截至撰寫本文時,沒有跡象表明從敘利亞海岸完全撤軍已成為必然。

俄羅斯副外長米哈伊爾·博格丹諾夫表示,他的國家正在參加他所說的與敘利亞新政府的“建設性”會談,博格丹諾夫表示,會談的目的是確認俄羅斯的軍事存在持續存在,並確保俄羅斯在塔爾圖斯和拉塔基亞的基地安全,他並表示,這些基地是“應敘利亞當局的要求設立的,目的是打擊恐怖分子和伊斯蘭國,我想每個人都同意,打擊恐怖主義和伊斯蘭國殘餘勢力的戰鬥尚未結束。”

維持俄羅斯基地談判成功的可能性可能表明,新的大馬士革當局可能會發現,繼續與莫斯科建立良好關系並擱置以前的競爭符合自己的利益,因為在美國和西方政府對於是否給予新權力仍猶豫不決之際,克裡姆林宮可能會給予新權力其所尋求的認可。

《華爾街日報》在上述報道中補充道,即使莫斯科失去軍事基地,它仍將是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並且是聯合國發布的唯一定義敘利亞政治過渡進程的第2254號決議的共同簽署者。即使巴沙爾·阿薩德下臺,俄羅斯仍將保留外交席位,並繼續參與塑造敘利亞的未來。

然而,這並不意味著莫斯科沒有失去任何東西,因為莫斯科成功穩定巴沙爾·阿薩德的統治一直是其在中東政治和軍事影響力的象徵。事實上,正是俄羅斯在敘利亞的軍事存在很大程度上導致了其目前與伊朗的聯盟,這有助於其在針對烏克蘭的戰爭中提供重要的軍事裝備。

莫斯科在東地中海的存在是支持俄羅斯全球後勤行動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這有助於將部隊和重型武器轉移到非洲。英國查塔姆研究所發布的一份報告稱,現在俄羅斯迫切需要重組其支持方式,而如果這可能的話,將需要大量的金錢、時間和精力。

盡管消除支持阿薩德政權的負擔將使莫斯科有更大的機會專註於與烏克蘭的主要戰爭,如果莫斯科能夠做出對其有利的決定,它將把自己置於自冷戰結束以來從未享有過的戰略地位。但與此同時,莫斯科可能會更加積極地捍衛其在利比亞東部的存在,因為這是其在非洲境內其他密集存在的基本防線。莫斯科與葉門胡塞武裝的關系也可能會發展。

自7月以來,西方有關莫斯科正在或已經向胡塞武裝提供反艦導彈的言論和報道不斷升級,並且它與其協調在曼德海和阿拉伯海針對美國和西方船隻的許多行動,作為回報,葉門的胡塞武裝允許俄羅斯船隻通過。

在加沙和黎巴嫩事件之後,德黑蘭“抵抗軸心”各方作為有能力保護其盟友的信心可能會下降,胡塞武裝可能有機會通過擴大與莫斯科的合作來減少對德黑蘭的依賴,今年 12 月發布的一份關於地緣政治未來基金會的報告提出了這種可能性。

土耳其:最大的贏家,然而!

敘利亞局勢的觀察者毫無疑問地認為,安卡拉是最願意從阿薩德倒臺中獲益的地區政黨,但問題是,土耳其實際上能夠在多大程度上以符合其地區利益的方式引導敘利亞局勢,並穩定這種力量平衡的變化。此外,大馬士革局勢的變化和阿薩德政權的垮臺將意味著難民問題的變化,這也是正義與發展黨在土耳其境內失去部分支持率的原因。

美國《外交政策》雜志分析認為,安卡拉很可能有能力通過與沙姆解放組織和敘利亞國民軍附屬其他派系的關系在敘利亞境內施加權力,該雜志稱,這樣,土耳其就可以取代俄羅斯和伊朗,成為敘利亞的主導外部力量。

隨著時間的推移,土耳其的收益可能會擴展到敘利亞境外,延伸到黎巴嫩和伊拉克,尤其是在失去敘利亞之後,伊朗在這兩個國家可能會變得弱勢。如果發生這種情況,將改變地區力量平衡的現實,這將加劇土耳其與伊朗之間的競爭,自從薩法維王朝和卡扎爾王朝及其統治者建立以來,土耳其與伊朗之間的競爭就一直沒有平息,他們與奧斯曼帝國在地緣政治接觸點上展開競爭。

並將加劇土耳其與伊朗之間的競爭,而自從薩法維王朝和卡扎爾王朝建立,並在地緣政治接觸點上與奧斯曼帝國展開競爭以來,這種競爭就一直沒有平息過。

土耳其外交部長哈坎·菲丹和卡達首相兼外交部長謝赫·穆罕默德·本·阿卜杜勒·拉赫曼·阿勒薩尼在約旦亞喀巴峰會上討論敘利亞局勢(法國媒體)

現代土耳其和伊朗共和國,特別是在伊朗革命和土耳其正義與發展崛起之後,繼承了它們在中東和高加索地區的歷史競爭區域。隨著土耳其大力支持亞塞拜然,後者2023年9月閃電般從伊朗盟友亞美尼亞手中收復納戈爾諾-卡拉巴赫地區,伊朗在敘利亞再次輸給土耳其。如果鼓勵土耳其通過支持亞塞拜然使用武力開放贊格祖爾走廊——該走廊將通過目前由亞美尼亞控制的土地將亞塞拜然與土耳其連接起來——來完成其勝利圈,那麼,伊朗將被完全切斷與高加索地區的聯系。

但在取得這些成果的同時,土耳其將在敘利亞面臨一個內部挑戰,即擺脫控制幼發拉底河以東地區的敘利亞民主力量(SDF)。土耳其人認為,SDF與庫爾德工人黨有密切聯系,並將其列為恐怖組織。但這可能會與美國發生沖突,美國可能會繼續支持庫爾德民兵,除非特朗普新政府與安卡拉和大馬士革就庫爾德人作為武裝團體的性質達成諒解,而不是敘利亞馬賽克中的人口組成部分。

以色列:在惡劣的環境中為生存而奮鬥

據多家媒體消息稱,巴沙爾·阿薩德的飛機在逃亡後幾乎沒有觸及莫斯科領土,以色列就急忙從陸路向敘利亞南部推進,並占領了西南部的黑門山,該山俯瞰著敘利亞大片地區。此外,以色列空軍在幾天內針對敘利亞軍隊的設施和裝備開展了歷史上最大規模的行動,以防止它們落入反對派武裝手中。

盡管以內塔尼亞胡為首的許多以色列領導人對巴沙爾·阿薩德的垮臺以及真主黨、革命衛隊及其特工撤離敘利亞表示了極大的喜悅,但還有其他原因讓以色列對敘利亞局勢的發展感到擔憂。

《外交政策》雜志稱,當以色列面臨土耳其勢力範圍不斷擴大的現實時,它將縮短對巴沙爾倒台的慶祝活動,而且,一旦新政權牢固建立,它很可能會嚴厲拒絕以色列入侵敘利亞南部,即使以色列回到1974年的停火線,新的伊斯蘭政權也很可能不會接受對戈蘭高地的占領,也許它可能會努力解放戈蘭高地,而且如果局勢穩定下來,它也可能不會對占領巴勒斯坦土地保持中立。

阿克薩洪水行動除了對以色列的安全理論及其恢復對其安全和軍事機構的信心以及恢復猶太復國主義社會團結的鬥爭產生巨大影響外,還給以色列在黎凡特地區的生存困境又增添了一層新的復雜性,無論是阿薩德垮臺最初帶來的喜悅,還是為了努力實現以色列沒有創造或參與的“廉價”勝利形象。

特別是阿薩德政權及其統治期間的敘利亞地理是其與以色列邊境最穩定的地區。以色列占領軍發動滅絕戰爭一年多以來,敘利亞領土沒有出現任何明顯的升級,這意味著威懾的限制和控制將被重新定義和協商,直到解決現場的新局面為止。

美國:考量復雜

在另一個半球最遙遠的地方,巴沙爾·阿薩德的垮臺將加劇特朗普政府在敘利亞問題上的戰略混亂。盡管特朗普在“遏制侵略”行動爆發後主動表示,“敘利亞不是我們的戰場”,但一些挑戰可能會阻止特朗普完全從敘利亞撤軍,特別是考慮到美國許多人希望在塑造敘利亞新局面方面發揮作用,以符合西方利益的方式引導它,並確保與德黑蘭和莫斯科決裂。

此外,美國與以色列的聯盟、敘利亞在與以色列的緊張邊界範圍內的存在,以及占領軍希望強加新的方程式,這可能會導致以色列在敘利亞領土上繼續升級,所有這些都可能使敘利亞成為緊張局勢的新舞臺,從而可能導致華盛頓被迫介入敘利亞問題,以支持其盟友以色列,特別是如果新的敘利亞在局勢穩定下來並且新生政治體系的基礎得到加強後決定阻止以色列的侵略。

在他的第一屆政府期間,唐納德·特朗普曾不止一次試圖從敘利亞撤軍,但他保留了最低數量的部隊,估計有 900 名武裝人員在幼發拉底河以東地區(敘利亞民主力量控制區所在的地區)活動,也是以前被伊斯蘭國控制的地方,敘利亞哈塞克省和代爾祖爾省的油田也遍佈在這一地區。

最後,人們可能認為不可能確定這些復雜相互作用的結果所描繪的最終圖景,但無論如何可以肯定的是,歷史性的地震已經發生,黎凡特區域體系的另一幅圖景正在以一種新的方式形成,這種方式自該地區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以其目前的政治邊界誕生以來並不常見。

來源 : 半島電視台 + 電子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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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利亞情勢:後阿薩德時代的敘利亞——兩國國防部長和外交部長討論新軍隊

♦敘利亞政治事務部宣佈任命阿薩德·哈桑·希巴尼為外交部長,消息人士告訴半島電視台,工程師穆爾哈夫·阿布·卡斯拉被任命為國防部長,艾莎·德布斯還被任命為新政府婦女事務辦公室主任。

♦另一方面,敘利亞政府總司令艾哈邁德·沙拉昨天(周六)與敘利亞各軍事派別舉行會晤,並與他們討論了新軍事機構的形式。沙拉表示,新軍隊中各派別將合並為一個機構,由國防部管理。

♦與此同時,土耳其外交部長哈坎·菲丹表示,他計劃訪問大馬士革並會見巴沙爾·阿薩德政權垮臺後在敘利亞掌權的新政府官員。

後阿薩德時代的敘利亞

(中華新聞通訊社/中華時報12月22日綜合訊)敘利亞臨時政府總司令部發表的聲明稱,總司令艾哈邁德·沙拉與敘利亞各軍事派別舉行了會議。聲明稱,會議討論了新敘利亞軍事機構的形式。

工程師穆爾哈夫·阿布·卡斯拉:瞭解敘利亞看守政府國防部長

總司令部還補充道,沙拉在接受新聞採訪時證實,新敘利亞軍隊各軍事派別將合並為一個軍事機構,由國防部管理。

菲丹呼籲立即解散敘利亞庫爾德武裝

土耳其外交部長哈坎·菲丹 (路透)

土耳其外交部長哈坎·菲丹周六在接受法國24電視台採訪時表示,土耳其希望大馬士革新政府以實現敘利亞主權、領土完整和安全的方式解決庫爾德武裝問題,並呼籲立即解散這些武裝部隊。

他補充道:“如果不能實現這一點,我們就必須保護我們的國家安全。” 當被問及是否包括採取軍事行動時,菲丹說:“不惜一切代價。”伊拉克、阿曼呼籲阿拉伯國家就敘利亞問題進行協調

伊拉克和阿曼蘇丹國呼籲阿拉伯國家協調立場,以“建立敘利亞的穩定”。

伊拉克政府在一份聲明中表示,總理穆罕默德·希亞·蘇達尼接見了阿曼外交部長巴德爾·本·哈馬德·布賽義迪,他們討論了阿拉伯地區的最新事態發展以及“需要協調阿拉伯國家之間的立場,以鞏固穩定,並確認伊拉克在維護敘利亞領土完整、統一和主權。”

艾莎·德布斯談論敘利亞婦女參與即將舉行的全國對話

艾莎·德布斯向半島電視台表示:敘利亞女性將在新敘利亞發揮重要作用

敘利亞政治事務部婦女事務辦公室主任艾莎·德布斯表示,敘利亞女性將在即將召開的全國對話會議上發揮重要作用。

德布斯在接受半島電視台採訪時補充說,此次會議的女性代表將涵蓋敘利亞社會的所有階層。

庫奈特拉前政權分子安置中心

敘利亞軍事行動部宣佈在庫奈特拉省開設一個中心,以解決前政權人員的身份問題。

該政府在周六晚間發表的聲明中呼籲前政權人員從今天(周日)開始前往該中心完成安置程式。

美國與新敘利亞之間的關系同時受到激勵與制約

美國高級外交代表團在本周五對大馬士革進行了訪問,這是美國總統拜登領導的政府自不到兩周前巴沙爾·阿薩德政權被推翻以來,在介入敘利亞問題以及試圖影響其事態進程和政治性質方面邁出的重要一步。

美國官員十多年來對大馬士革進行的首次正式訪問,在某種程度上是對美國當選總統特朗普呼籲不得以任何方式乾涉敘利亞事務的回應。

該代表團的成員包括負責近東事務的美國助理國務卿芭芭拉·利夫、近東事務辦公室高級顧問丹尼爾·魯賓斯坦,以及拜登政府的人質事務特使卡斯滕斯,他們試圖獲取更多信息以幫助尋找有關在2012年於大馬士革被綁架的美國記者奧斯汀·泰斯的線索。

馬薩諸塞州史密斯大學中東研究系主任、華盛頓布魯金斯學會中東政策中心非常駐專家斯蒂芬·海德曼教授在接受半島電視台記者採訪時表示,“派代表團前往大馬士革的決定非常重要,在此之前,美國在與沙姆解放組織領導層進行接觸的問題上落後於歐盟、法國、德國和英國,但是現在它開始了直接接觸,這是積極的一步。”

必要性

盡管美國共和黨內出現了孤立傾向——該黨追隨特朗普的意願並遠離敘利亞問題,但是前白宮和國務院官員、現任華盛頓阿拉伯研究所專家、喬治華盛頓大學講師查爾斯·鄧恩在接受半島電視台記者採訪時表示,“此次訪問是為了展示美國在當地的存在,但實際上這是一種絕望的嘗試,試圖對他們多年來忽視的沖突施加影響。”

大西洋理事會專家、曾擔任美國中東事務助理國務卿的戴維·麥克也在接受半島電視台記者採訪時認同這一觀點,他認為,“這是十多年來美國首次在大馬士革進行正式的外交亮相”,“這是重要的一步,但也是相關有限的一步,我認為喬·拜登總統並沒有給予敘利亞應有的重視。”

朱拉尼:敘利亞並不對其鄰國構成威脅

美國的優先事項

雖然沙姆解放組織仍被美國列為“恐怖組織”,但是華盛頓實際上已經在考慮設定一系列的條件以將該組織從這份名單上除名,這將是關鍵的一步,可能有助於大馬士革走上它迫切需要的解除製裁之路。

芭芭拉·利夫將敘利亞新政府總司令朱拉尼稱為一名“實用主義者”,並補充稱,該代表團聽取了他關於婦女問題和平等權利的非常務實的溫和發言,她還強調,與他的討論非常富有成果,而且很詳細。

專家斯蒂芬·海德曼認為,美國代表團的大馬士革之行最重要的優先事項之一,是尋找帶回失蹤記者奧斯汀·泰斯及其他失蹤美國公民的方法。毫無疑問,代表團成員之一、拜登政府人質事務特使卡斯滕斯重點關註了這一問題。

海德曼認為,該代表團將尋求澄清沙姆解放組織打算如何管理政治過渡進程,並闡明其對全面、廣泛聽取敘利亞聲音的過渡進程的重視。

這位美國專家認為,該代表團將向朱拉尼等人傳達美國的許多關切,其中包括化學武器的管理,遏制ISIS的必要性,避免敘利亞民主軍與土耳其、敘利亞國民軍爆發大規模沖突——這類沖突可能會削弱敘利亞民主軍對被關押在敘利亞東北部的ISIS武裝分子的控制,背景是土耳其與庫爾德武裝之間的緊張局勢日益引起美國方面的擔憂。

美國前政府和國務院官員查爾斯·鄧恩表示,“可以肯定的是,美國正在試圖說服沙姆解放組織進行負責任、全面和透明的治理,但事實上美國對這種結果的影響力微乎其微。 ”

特朗普:土耳其接管了敘利亞

激勵與條件

利夫告訴敘利亞新政府總司令朱拉尼,華盛頓已經取消了對有助於逮捕他的信息提供者的1000萬美元懸賞金,同時她對朱拉尼在會談中表達的“積極信息”表示歡迎,並對他關於打擊“恐怖主義”的承諾表示歡迎。

與此同時,海德曼認為,美國代表團可能會向朱拉尼通報美國政府和國會內部關於取消恐怖組織認定和製裁的討論的性質,以及沙姆解放組織需要怎樣的表現才能推進這項進程。

海德曼認為,美國越來越感到這兩項措施應該基於一種新形式的“循序漸進的外交”,因為“美國將根據明確的證據採取行動,以表明沙姆解放組織尊重其對敘利亞公開和負責任的過渡進程的承諾。”

戴維·麥克指出,“美國影響沙姆解放組織的目標應該集中在鼓勵敘利亞的穩定和尊重構成這個復雜社會結構的所有少數群體,而且我還想強調要將阿拉維派包含在內——盡管他們作為阿薩德家族的民眾基礎而在近半個世紀內表現慘淡。”

與此同時,美國外交關系委員會中東政策專家斯蒂芬·庫克認為,美國在大馬士革的首次正式外交亮相帶來了兩種與他對這些事件進程的理解相矛盾的願景。

庫克在接受半島電視台記者採訪時表示:

其中第一個願景涉及“朱拉尼作為敘利亞有效領導人的亮相,以及在一系列問題上直接聽取他的看法的必要性——這些問題涉及他對敘利亞的願景、敘利亞在該地區的作用及其與鄰國之間的關系”。

而第二個願景則是“朱拉尼曾被認定為恐怖分子,毫無疑問,他的雙手沾滿了美國人的鮮血,他對美國外交官所說的話其實並不重要,真正的考驗在於他的實地行動和做法。”

庫克指出,“拜登政府並不希望大馬士革成為現階段地區不穩定的根源,然而我卻有這樣一種感覺——特朗普政府不太可能繼續與大馬士革進行這種溝通。”

來源 : 半島電視台 穆罕默德·閔沙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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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利亞情勢:美國在大馬士革會談後放棄懸賞1000萬美元捉拿敘利亞新領導人

朱拉尼領導的“解放沙姆組織”在本月推翻了長期執政敘利亞的總統巴沙爾·阿薩德的統治 (法國媒體)

(中華新聞通訊社/中華時報12月21日綜合訊)美國國務院的高級代表團20日抵達敘利亞首都大馬士革,與推翻總統阿塞德的沙姆解放組織(HTS)領袖夏拉會面。美方表示雙方會談良好,會停止對夏拉的恐怖分子懸賞。

一位高級外交官宣佈,美國將放棄懸賞1000萬美元以逮捕沙姆解放組織領導人朱拉尼(敘利亞新領導人)的決定,此前,該組織領導的起義推翻了敘利亞原總統巴沙爾·阿薩德的統治。

美國負責近東事務的助理國務卿芭芭拉·利夫於本周五宣佈了這一消息,此前,她與其他美國官員訪問了敘利亞首都大馬士革,並與敘利亞新政府舉行了會談。

這是自阿薩德政權本月早些時候在由沙姆解放組織領導的閃電攻勢中下臺以來,美國外交官員首次訪問敘利亞。

然而,美國曾在2018年將沙姆解放組織指定為“恐怖組織”。該組織的領導人朱拉尼還曾經與基地組織結盟。

利夫表示,美國在本周五的討論中收到“積極信息”之後——包括確保“恐怖組織”不會構成威脅的承諾,決定放棄針對朱拉尼的懸賞。

利夫告訴記者,“根據我們的討論,我告訴他,我們不會繼續追求已經實施多年的正義懸賞計劃”。

她說,“我還向他們傳達了在過渡時期保持包容和廣泛協商的重要性”。

“我們完全支持由敘利亞人領導和擁有的政治進程,這將產生一個包容且有代表性的政府,尊重包括婦女在內的所有敘利亞人的權利,以及敘利亞不同種族和宗教社區的權利。”

美國中東事務高級外交官利夫在大馬士革會見敘利亞新政府領導人

利夫與美國前敘利亞問題特使丹尼爾·魯賓斯坦、美國政府人質事務首席特使羅傑·卡斯滕斯一同前往敘利亞,與此同時,西方國家正在考慮是否取消針對沙姆解放組織的“恐怖組織”認定。

雖然該認定伴隨著一系列的製裁,但並不禁止美國官員與該組織的成員或​​領導人交流。

半島電視台記者羅西蘭德·喬丹本周五下午在華盛頓特區報道稱,美國政府認為,取消針對朱拉尼的懸賞將使其能夠更好地促進“美國和其他地區夥伴希望看到的情況,即一個富有成效、安全且有保障的敘利亞”。

喬丹補充稱,此舉“本身並不是交換條件”——但華盛頓方面的確想要知道在敘利亞內戰期間失蹤的幾名美國公民的下落。

其中包括2012年在敘利亞大馬士革附近失蹤的記者奧斯汀·泰斯。

喬丹指出,“因此,美國外交官員希望重申這些討論,而沙姆解放組織則表示將盡一切努力找出奧斯汀·泰斯的下落,以便他能夠回到他在美國的家人身邊。”

“再說一次,這並非交換條件,而是美國人和敘利亞人真正談論如何在未來幾周和幾個月內合作的機會。”

在巴沙爾·阿薩德倒台後,敘利亞難民的命運如何?

與此同時,美國在本周四承認它在敘利亞駐有約2000名士兵,超過了此前外界估計數據的兩倍。

美國於2014年開始向敘利亞派遣軍隊,其明面上的目標是打擊ISIS,但是當在該組織於2017年在其領地上被潰敗之後,美軍部隊仍然留在敘利亞。

美國軍方在本周五表示,其在敘利亞東部代爾祖爾省發動了一次空襲,擊斃了ISIS的領導人阿布·尤素夫(又名馬哈茂德)。

駐扎在中東地區的美國中央司令部(CENTCOM)表示,這場襲擊發生在之前由敘利亞政府和俄羅斯軍隊控制的地區。

美國中央司令部指揮官埃里克·庫裡拉在一份聲明中表示,“如前所述,美國與該地區的盟友和夥伴合作,而不會允許ISIS利用敘利亞當前的局勢捲土重來”。

“ISIS有意讓目前被關押在敘利亞設施中的超過8000名ISIS武裝人員逃脫拘留。我們將積極打擊這些領導人和執政人員,包括那些試圖在敘利亞境外開展行動的人員。”

五角大樓在本周四暗示,美國並不打算近期從敘利亞撤軍,聲稱ISIS仍然是該國的一個威脅。

在美國國務院代表團赴大馬士革的同時,美軍中央司令部(CENTCOM)宣布19日在敘利亞執行空襲,目標是針對伊斯蘭國(ISIS)領袖尤希夫(Abu Yus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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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利亞情勢:朱拉尼呼籲取消製裁 西方呼籲啟動政治進程

 

一群敘利亞人在霍姆斯市舉行慶祝活動

♦敘利亞新政府總司令朱拉尼在新聞聲明中強調,必須取消對敘利亞的製裁,必須將沙姆解放組織從“恐怖組織”名單中刪除,他還在聲明中強調,敘利亞已經因戰爭而精疲力竭,不會對其鄰國或者西方構成威脅。
♦有關敘利亞問題的國際政治運動仍在繼續,聯合國敘利亞問題特使蓋爾·佩德森表示,很有希望看到新的敘利亞通過一部適合所有敘利亞人的憲法,並見證自由公正的選舉。
♦德國外長安娜萊娜·貝爾伯克表示,敘利亞現在需要一項政治進程——這一進程並不是由外部主導的,而是由敘利亞內部人士主導。與此同時,歐盟委員會主席烏蘇拉·馮德萊恩認為,新當局敘利亞已經採取了令人鼓舞的措施,但仍有一些問題沒有得到解答,例如政治過渡、保護少數群體和繼續打擊ISIS等等。
♦法國外交部長巴羅表示,評價敘利亞新過渡當局的標準不是言語,而是行動。
♦另一方面,敘利亞航空公司在被驅逐的敘利亞總統巴沙爾·阿薩德領導的政權垮臺後運營了它的首趟航班。該航班往返於大馬士革國際機場和阿勒頗國際機場,目前人們正在等待往返敘利亞的國際航班恢復運行。

(中華新聞通訊社/中華時報12月19日綜合訊)伊朗外交部表示,“阿巴斯·阿拉格齊部長將在開羅舉行的八個伊斯蘭發展中國家部長級會議期間會見土耳其外長哈坎·菲丹,討論以色列在巴勒斯坦、黎巴嫩和敘利亞繼續犯下的罪行。”

伊朗外交部補充說,阿拉格齊和菲丹伊斯蘭國家必須團結起來,制止以色列的侵略,保護地區安全。

安卡拉拒絕特朗普關於埃爾多安在敘利亞“奪取”權力的指控

安卡拉周三駁回了美國當選總統唐納德·特朗普對土耳其總統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提出的指控,特朗普稱土耳其總統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通過敘利亞反對派派別“奪取”敘利亞政權,這些派系能夠通過閃電軍事襲擊推翻被驅逐的總統巴沙爾阿薩德。

土耳其外長哈坎·菲丹在接受半島電視台採訪時表示,“敘利亞人民的意志現在占了上風,將此事描述為土耳其接管敘利亞是一個嚴重錯誤。”


此前與美國當選總統唐納德·特朗普(右)和土耳其總統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的會面(半島電視台)

歐洲領導人討論反對派在敘利亞控制權力的影響

歐洲領導人將於本周四舉行自敘利亞總統巴沙爾·阿薩德被推翻以來的首次會議,歐洲集團面臨如何應對該國新領導層的決定。

歐盟委員會主席烏爾蘇拉·馮德萊恩在會議前表示,如果新領導層在全面、民主的權力過渡方面取得進展,那麼歐洲可能會重新考慮針對敘利亞的大規模經濟製裁。

歐洲領導人希望敘利亞在新領導層的領導下再次被列為安全國家,這將意味著歐洲國家可以拒絕敘利亞的庇護請求並啟動難民驅逐程式。


馮德萊恩:可以重新考慮針對敘利亞的大規模經濟製裁

華盛頓為以色列襲擊和占領敘利亞土地辯護

美國以“有權防禦該地區權力真空造成的潛在威脅”為以色列對敘利亞領土的襲擊和占領進行辯護。

美國國務院副發言人韋丹特·帕特爾在本周三晚間的新聞發布會上表示,“鑒於巴沙爾·阿薩德政權垮臺後該地區出現權力真空,以色列暫時採取這些軍事措施是為了確保其邊境安全”。


美國國務院副發言人韋丹特·帕特爾

半島電視台的攝像機進入了阿勒頗情報總局監獄

半島電視台記者援引軍事行動部的話稱,在巴沙爾·阿薩德政權垮臺之前,阿勒頗市情報總局監獄關押著1500名被拘留者。軍事行動部解釋稱,根據監獄記錄,被拘留者中有婦女和兒童。

半島電視台記者穆罕默德·賈扎里參觀了情報總局監獄,並且撰寫了報告。


半島電視台記者深入阿勒頗的情報總局監獄

聯合國官員呼籲國際社會加大對敘利亞的支持

聯合國人道主義事務協調廳官員湯姆·弗萊徹強調需要“大規模”增加對敘利亞的支持,並呼籲國際社會應對敘利亞人民在巴沙爾·阿薩德政權倒台後面臨的“希望時刻”。

弗萊徹在訪問敘利亞期間接受法新社記者採訪時表示,“我希望大規模增加國際支持,但這現在取決於捐助者”,因為分配給敘利亞的資金出現了“歷史性的”嚴重短缺。

弗萊徹表示,整個敘利亞的需求似乎非常“巨大”,敘利亞人主要需要基本服務,例如電力、食物和住房,以及政府服務,例如教育和住院治療,此外還需要重建和發展。

他補充稱,“敘利亞人民正在嘗試在安全的情況下返回家園,以重建他們的國家,重建他們的社區和生活”,考慮到“現在機會已經成熟,並且我們必須與他們站在一起,充滿希望地應對這一時刻。”

他繼續說道,“我擔心,如果我們不盡快採取行動,這個視窗就會關閉。”


聯合國人道協調廳官員湯姆·弗萊徹

巴黎將於下個月主辦敘利亞問題國際會議

法國外交部長讓-諾埃爾·巴羅宣佈,12月14日在亞喀巴參加會議的美國、歐洲、阿拉伯國家和土耳其的部長及官員,將在巴黎再次舉行會議,以繼續“協調他們的信息”。

巴羅表示,“我們在亞喀巴與我們的合作夥伴會面,協調我們對敘利亞政治過渡的集體且有條件的支持”,他還指出,“這個小組將成為常設機構,一月份我們將在巴黎主辦第二次會議”。但他沒有指定任何日期。

聯合國秘書長敘利亞問題特使蓋爾·彼得森表示,亞喀巴會議最後強調需要“由敘利亞人主導和決定的、充滿包容性的可信政治過渡,並以安理會第2254號決議所載原則為基礎”。

布林肯:那些急於試圖恢復與阿薩德關系的人被證明做錯了

美國國務卿安東尼·布林肯表示,敘利亞出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機會,他還強調,那些在巴沙爾·阿薩德統治期間急於試圖與之恢復關系的人被證明做錯了。土耳其外交部長呼籲將沙姆解放組織從“恐怖組織”名單中刪除
土耳其外交部長哈坎·菲丹呼籲國際社會將沙姆解放組織從“恐怖組織”名單中刪除。

菲丹在接受半島電視台記者採訪時表示,“我認為現在是國際社會從聯合國開始將他們的名字從恐怖分子名單中刪除的時候了”。敘利亞武裝反對派聯盟在該組織的領導下推翻了敘利亞總統巴沙爾·阿薩德的統治。


土耳其外交部長哈坎·菲丹 (半島電視台)

阿勒頗國際體育場發生火災

敘利亞最大的足球場阿勒頗國際體育場發生火災。

社交媒體平臺上流傳的場景顯示,該國際體育場的大部分地區因火災而受損,起火原因不明,起火現場不斷升起濃煙。

《紐約時報》:白宮與沙姆解放組織討論了記者泰斯的下落

《紐約時報》援引官員的話稱,白宮向沙姆解放組織提供了一份可能瞭解記者泰斯下落的前官員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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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利亞情勢:華郵:外國勢力較勁 敘利亞動盪恐難消

 

敘利亞民眾13日聚集在拉塔基亞廣場,慶祝阿塞德政權被推翻。(路透社)

(中華新聞通訊社/中華時報12月16日訊)敘利亞總統阿塞德政權8日垮台以來,美國、以色列、土耳其都在轟炸敘國境內目標。中東心臟地帶的敘利亞權力真空引來新一輪境外勢力介入,恐為當地帶來新的長期衝突。

華郵:外國勢力較勁 敘利亞動盪恐難消

華盛頓郵報指出,在阿塞德(Bashar al-Assad)垮台並逃亡莫斯科的一週以來,3股外國勢力為遂行各自戰略目標而空襲敘利亞境內:美國為防伊斯蘭國(IS)殘餘勢力趁虛而入空襲敘利亞東部;土耳其轟炸敘國東北部的庫德族部隊;以色列除趁機派兵侵入敘利亞,也以消滅敘國軍事資產為由空襲多處地點。

事態反映敘利亞的地緣位置重要性,除與中東5國接壤,更身處宗教、意識形態交匯處。阿塞德垮台和原本他背後的俄國、伊朗勢力消褪,加上伊斯蘭主義反抗勢力沙姆解放組織(HTS)控制首都大馬士革,政治與軍事聯盟生態丕變凸顯潛在劇變。

過去50多年在敘國掌權的阿塞德家族走世俗化的反西方路線,與蘇聯及什葉派革命後的伊朗結盟,之後繼續與承繼蘇聯瓦解後的俄羅斯為盟友。而上週推翻阿塞德政權的反抗勢力為遜尼派武裝,當中不乏受蓋達(al-Qaeda)恐怖組織所感召的聖戰團體。

如今敘利亞周邊的區域平衡急遽翻轉。原本伊朗透過伊拉克、敘利亞連結貝魯特並奧援真主黨的東西向影響力之軸已斷,權力走廊轉為從土耳其經敘利亞進入約旦、波斯灣遜尼派阿拉伯國家的南北向結構。

阿塞德政權雖倒,然而若新上台者急於報復、反抗勢力內訌分裂及外國勢力趁機而入,敘利亞內戰恐不會停歇。有消息披露,沙姆解放組織已將女性法官停職並將她們與男同僚區隔,且不准她們未帶頭巾進入法院。

華郵認為,敘利亞最即刻的危機當屬東部與東北部庫德族盤據地,美軍在當地部署約900人對付IS。然幾十年來在國內與庫德族作戰的土耳其,一直視敘國東北部的庫德族為芒刺。敘利亞現由土耳其所支持的遜尼派反抗勢力主導,恐埋下與庫德族新一輪衝突,也可能讓土耳其進一步捲入敘國烽火並拖美國下水。

與此同時,以色列空襲敘利亞境內軍事設施與軍火庫,恐引發敘國新掌權者反感。

霍洛維茲(Michael Horowitz)是中東安全諮詢機構Le Beck International主責區域情報的主管,他表示敘國反抗勢力原先尚未把以色列視作威脅,然而以色列軍隊趁阿塞德垮台越過非軍事緩衝區進入敘利亞,讓新上台的敘國反抗勢力對以色列猜忌。

倫敦政經學院(LSE)國關教授傑吉斯(Fawaz Gerges)指出,敘利亞是座各種意識形態與宗教交織的熔爐,從極端聖戰士到溫和伊斯蘭主義、世俗派乃至民主派等無所不包,另還有相當數量的基督徒與阿拉維教派(Alawite,什葉派分支,在敘利亞屬少數,阿塞德家族即阿拉維派)。

他說,這些派別對敘利亞的國家願景截然不同,正好給境外勢力介入可乘之機,「敘利亞長期以來一直是代理人戰爭的場域,我認為這一點沒有改變」。

傑吉斯還說,從被摧毀廢墟上重建一個新的敘利亞面臨巨大挑戰,「風險和不確定性超過任何可能性或承諾。順利、和平過渡的機率很低」。

金融時報:阿塞德建財務避風港 空運2.5億美元現金存俄銀行

敘利亞總統阿塞德(前左)2015年10月訪問莫斯科,與俄羅斯總統蒲亭(前右)會面。(圖取自克里姆林宮網頁kremlin.ru)

英國媒體報導,阿塞德的中央銀行在兩年期間內,將約2.5億美元現金存到莫斯科,這位敘利亞前強人總統因軍事援助而欠克里姆林宮巨額債務,而其親屬也在俄國秘密購入資產。

「金融時報」披露的紀錄顯示,阿塞德(Bashar al-Assad)政權在極度缺乏外匯的情況下,於2018年至2019年間將重達近2公噸的100美元紙幣和500歐元紙幣空運到莫斯科伏努科沃機場(Vnukovo Airport),存入受制裁的俄羅斯銀行。

這筆來自大馬士革非比尋常的資金轉移凸顯出,俄羅斯是阿塞德的重要盟友,曾為阿塞德提供軍事支持以延續其政權,隨著西方制裁將敘利亞排除在國際金融體系之外,俄羅斯成了敘利亞現金存放最重要的地點之一。

反對派人士和西方政府指控阿塞德政權掠奪敘利亞財富,並透過犯罪活動來資助戰爭和自身的財富積累。在阿塞德將現金存入俄羅斯銀行之際,敘利亞日益依賴克里姆林宮的軍事支持,包括俄羅斯傭兵組織瓦格納集團(Wagner Group),阿塞德的大家族也開始在莫斯科大舉購入豪華房地產。

曾於2019年至2021年間負責近東事務的前美國助理國務卿沈克(David Schenker)說,鑑於阿塞德政權定期將資金匯出敘利亞,目的在於「保護其不義之財和海外資產」,因此這些轉移並不令人意外。

他說:「(阿塞德)政權必須將資金轉移到國外的避風港,才能為其政權和核心圈人士謀求美好生活。」

敘利亞法律發展計畫(Syrian Legal Development Programme)資深研究員哈密德(Eyad Hamid)指出:「多年來,俄羅斯一直是阿塞德政權的財務避風港。」他說,2011年阿塞德殘酷鎮壓起義後,莫斯科成了敘利亞逃避西方制裁的「中心」。

根據報導,阿塞德政權在2018年3月至2019年9月間,將大量美元和歐元紙幣運往俄羅斯。

貿易紀錄追蹤公司Import Genius提供的資料顯示,2019年5月13日,一架來自敘利亞央行的飛機運載著100美元紙幣共計1000萬美元,降落在莫斯科伏努科沃機場。

2019年2月,敘利亞央行則將總價值約2000萬歐元的500歐元紙幣空運至俄國。2018年3月至2019年9月期間,共有21架班機從敘利亞空運現金至俄國,申報價值超過2.5億美元。

2018年3月的紀錄顯示,敘利亞央行也在一家俄羅斯銀行存入200萬美元。

根據2012年開始的紀錄,在2018年之前,敘利亞央行和俄羅斯銀行之間並未進行過這類現金移轉。

一名知情人士表示,到2018年前,敘利亞外匯存底「幾乎為零」,由於遭受制裁,央行必須以現金付款。這名消息人士說,敘利亞向俄羅斯購買小麥,並支付印鈔服務和「國防」費用。這名消息人士補充說,「當一個國家遭到全面包圍和制裁時,他們只能用現金」。

不過沒有紀錄表明,在2018年和2019年從大馬士革收到紙幣的兩家俄羅斯銀行,曾在10年內從敘利亞或任何其他國家接收任何其他大宗現金。

此外,金融時報2019年報導稱,自2013年起,阿塞德的大家族透過一系列複雜的公司和貸款安排,在莫斯科購買了至少20套豪華公寓。

沈克表示,鑑於阿塞德10多年來一直面臨西方政府,尤其是美國施加的壓力,「阿塞德一直都知道,他永遠不會在像巴黎這樣的地方被視為受人接納的對象」。

「他不打算在那裡購買公寓大樓,但他也知道,如果這一切要結束,結局會很糟糕。因此,他們有數年時間設法轉移資金,建立可靠的避風港系統。

阿塞德政權垮台滿一週 敘利亞當局重啟學校

敘利亞反抗軍一週前攻入首都大馬士革、推翻總統巴夏爾.阿塞德(Bashar al-Assad)政府後,新當局下令重啟學校。學生今天重返校園,成為該國回歸正常的有力跡象。

路透社報導,敘利亞歷經13年內戰後,新的實際統治者夏拉(Ahmad al-Sharaa)面臨重建敘利亞的重大挑戰,這場內戰已造成數以十萬計人民死亡。當地城市被炸成廢墟、經濟因受到國際制裁而一蹶不振,數以百萬計人民仍生活在敘利亞境外的難民營中。

敘國官員表示,多數學校都在今天開放;多數阿拉伯國家以週日為每週第一個上班日。不過,有些家長擔心局勢仍不明朗,因此並未送孩子上學。

大馬士革一所男子高中的學生,興高采烈在校內空地等待著,並在校務秘書納瑟(Raed Nasser)掛上新政權採用的旗幟時鼓掌喝采。

納瑟表示,「一切都很好,我們的設備齊全。我們工作了2、3天使學校能提供必要服務,以利學生安全返校」,他補充說,這所名為哈希米(Jawdat al-Hashemi)的學校並未受到破壞。

反抗軍領袖與聯合國特使會面

敘利亞反抗軍的加密通訊軟體Telegram頻道今天張貼聲明稱,推翻總統巴夏爾.阿塞德(Bashar al-Assad)的伊斯蘭主義領導人今天與聯合國秘書長敘利亞問題特使裴凱儒見面。

法新社報導,聲明指出,沙姆解放組織(Hay’at Tahrir al-Sham)領導人喬拉尼(Abu Mohammed al-Jolani)與裴凱儒(Geir Pedersen)商討「政治局勢已然發生的轉變」,使得更新聯合國安全理事會2015年決議「因而有其必要」,以「符合新的現實情況」。喬拉尼現在使用本名夏拉(Ahmed al-Sharaa)。

前身是蓋達組織(Al-Qaeda)敘利亞分支努斯拉陣線(Jabhat al-Nusra)的沙姆解放組織仍遭諸多西方國家政府認定為「恐怖組織」。

上述聲明中提及的2015年安理會2254號決議針對以政治途徑解決敘利亞問題制定路線圖,認定努斯拉陣線為恐怖組織。

裴凱儒10日表示,安理會將努斯拉陣線列為恐怖組織顯然是基於「一個複雜因素」,致力找出前進之路。不過他強調,重要的是透過這場內戰來檢視沙姆解放組織。

努斯拉陣線於2016年7月宣布脫離蓋達自立門戶,並與全球恐怖網絡劃清界線,以免成為外國聯軍攻擊目標。努斯拉陣線後來與其他武裝團體整併,於隔年成立沙姆解放組織。

上述聲明指出,喬拉尼強調「有必要專注在敘利亞領土統一、重建和實現經濟發展上」。他在會談中還提出「提供安全環境讓難民回家,並且為此提供經濟與政治支持的重要性」。

裴凱儒今天稍早曾敦促「涵蓋所有敘利亞人的政治進程」。他表示,這項進程顯然必須「在世界上其他國家協助和援助之下,由敘利亞人自己主導」。

路透:俄羅斯自敘利亞前線撤軍 但無意放棄2基地

有4名敘利亞官員告訴路透社,俄羅斯正從敘國北部前線及阿拉維山(Alawite)哨所撤軍,但並未離開俄軍在敘國的兩大軍事基地,目前也不打算棄守。

路透社報導,被推翻的敘利亞總統阿塞德(Bashar al-Assad),及其已故父親前總統哈菲茲.阿塞德(Hafez al-Assad)都與莫斯科建立緊密同盟關係,這使俄羅斯在敘國位於拉塔基亞(Latakia)的赫梅敏空軍基地(Hmeimim Air Base)和坐落塔爾圖斯(Tartous)的海軍基地在阿塞德被推翻後前景未卜。

昨天有衛星影像顯示,赫梅敏基地似乎至少出現2架安托諾夫An-124型(Antonov An-124)運輸機,其錐頭大開,顯然是準備進行裝載作業。

與俄方有聯繫的敘利亞軍事及國安消息人士告訴路透社,莫斯科正在從前線撤軍,包括撤出一些重裝備和敘國高階官員。

然而消息人士也指出,俄羅斯並未自兩大軍事基地撤離,目前也不打算這麼做。由於當前局勢相當敏感,這些消息人士不願具名。

與俄羅斯軍方有接觸的一名敘利亞高階軍官向路透社透露,確實有部分裝備及阿塞德軍隊裡相當高階的軍官被送回莫斯科,不過俄方現階段目標是根據當地情勢發展進行重組和重新部署。

和新過渡政府關係密切的一位反抗軍高階官員也告訴路透社,敘利亞與俄羅斯雙方目前尚未就俄國在敘利亞的軍事部署,還有阿塞德政府與莫斯科過去所達成的協議等議題進行討論。

(中華時報綜合報道)